第306章,丈母娘帮女儿追女婿,新书(求订阅!) (第2/2页)
要是知道了,就不会把书送给我了,真是...唉,真是!」
话到这,他一时语塞,哑口无言。
周诗禾没接话。
20来分钟后,她把书本合拢,递给他。
李恒起身接过,抽冷子问一句:「书里有几条攻心计?」
周诗禾本能地回答:「8条。」
李恒登时拉个脸,死死盯着她眼睛。
周诗禾低头,兀自笑了起来。
随着时间推移,在他的凝视下,她脸颊悄悄升起一线红晕,然后笑容没了,
只见她整个人往下一缩,像泥鳅一样缩入了被窝中,偏过头,把头朝里,背对着他。
李恒没再捉弄她,返回自己床上,伸手一拉开关线,房间顿时陷入黑暗。
他说:「请务必、彻底忘掉它,拜托!」
「嗯,好。」
黑夜中,良久传来一个蚊子般的声音。
时间不早了,有点困的李恒挨床就睡,很快进入梦乡。
听到隔壁传来熟悉的呼吸声,周诗禾慢慢翻过身子,下意识看了看他睡觉的方向,稍后缓缓坐起来,轻手轻脚脱掉外套,又脱掉羊毛衫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。
周诗禾身子僵住,紧盯着门口。
没一会儿,脚步声远去。
她再次瞅眼李恒方向,睡了下去。
一夜过去。
当李恒醒过来时,房间里空空如也。
对门床的周姑娘已经起床了,什么时候走出房门的他都没一点知觉。
昨晚睡得这么死吗,他愣神思。
一般情况下,他是一个警觉性非常高的人,外边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把他惊醒难道是关系太熟,潜意识中没了戒备心,比较放松?
应该是这样子了,朝夕相处这么久,早上起来看得到,晚上睡觉时还能看到,关系自不必说。
拧巴着伸手连打几个哈欠,李恒才开始穿衣下床。
一开门,就瞅见了沙发上的余老师和周诗禾,他主动打招呼:「老师早上好,诗禾同志早。」
余淑恒颌首。
周诗禾笑了下,随后再次和余老师商量年夜饭的菜品。
等到他洗漱完,余淑恒指指茶几上的早餐:「年夜饭,你们那边有什么习俗的没?」
李恒拿一杯豆腐脑,边吸边玩笑说:「没,你们不要管我,我不忌嘴,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,就没有我不能吃的,我这张嘴比较能全能。」
余淑恒清雅一笑,说:「年夜饭咱们做6个菜,六六大顺,你做三个湘菜,诗禾做三个淮扬菜,你看怎么样?」
李恒问:「你们想吃哪三个湘菜?」
周诗禾把本子上记录的菜单递给他他接过一瞅,本子上有6个菜。
分别是:剁椒鱼头、辣子鸡丁、毛血旺,蟹粉狮子头、大煮干丝和文思豆腐。
前面三个是湘菜,后面三个是淮扬菜。
李恒看完说:「挺好的,搭配合理,有鸡、有鱼、有肉,三生齐全。”
周诗禾问:「要不要做一整条鱼,有头有尾,年年有余。」
李恒转向余淑恒:「按道理鱼和鸡是要有头有尾的,老师你怎么看?」
余淑恒说:「挺想吃剁椒鱼头,要不加一个水煮鱼,有头有尾?」
周诗禾说:「7个菜不好听,要不还加一个吧,凑成双数。”
李恒问:「诗禾,你来?还是我来?」
周诗禾笑说:「你来,淮扬菜我都吃腻了,想吃你的江湖菜。」
「行。」三人相商,最后一个菜来爆炒腰花。
腰花他们都爱吃。
把年夜饭的菜单弄好,接下来三人各忙各的,余淑恒打电话预定食材去了。
李恒则钻进书房,研读带来的资料和文献。
周诗禾怕打扰他,没进屋,而是在院子里坐了会,稍后两女一起出门逛街。
下午一点左右,三人齐聚,为大后天的春晚做最后准备,排练《故乡的原风景》。
这一排练就是4个小时,直到5点才散。
后面连着2天,上午李恒在房里没出门,看资料准备新书,下午和他们排练。
2月14号早上7点过,李恒酝酿一番情绪后,摊开本子,拿起钢笔在上面写下:白鹿原。
三字写完,他搁住笔,停了下来。
思虑再三,他并不打算原原本本按原着写,而是在原着的基础上,增加自己的东西,增加自己一辈子沉淀下来的所见所闻和所思所想。
同时,书中的背景,他也要做手术,不说伤筋动骨改头换面,至少也要尽量贴近自己的生活环境。
按他的构思,自己笔下的《白鹿原》,原着占比60%,自己的内容40%
好吧,可能还是个人思维作怪,在诸多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中,前生他最青睐《平凡的世界》、《白鹿原》和《人世间》三本书。
尤其是前面两本,他奉为经典中的经典。
《平凡的世界》已经出来了,没法再写。
《人世间》书中一直延续到新世纪,现在让它出现为时尚早,很多内容不能写全,难免有遗憾。
而《白鹿原》,李恒挣扎一番,还是决定写。
他感觉,没有这样一本重量级别的文学作品打底,文人之路是不完整的,重生走这套路也是缺陷的。
虽然他有野心,想把名气通向国外,通向全世界,但他还差一个契机,所以现在先把国内的基础打好、打牢,将来再出去浪。
陈老先生,对不住了!相信以你的实力肯定能出另一部佳作,李恒心里默默念叨一番,沉思许久后,他再次拿起笔,写下「第一章」。
百嘉轩后来引以为豪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.:,
第一章是以白嘉轩命硬克妻的诅咒展开的,有点悲凉,悲凉中同时渲染了神秘的气氛,使整本书笼罩在一种东方式的神话色彩里,烘托笔下主角面对命运的无奈,控诉无路的悲情。
《白鹿原》有将近50万字,第一章就有一万多字,很长。
李恒不间断写了一个上午加一中午,手腕都写酸了才堪堪完成。
吁!他娘的爬格子手写是真累人啊,好怀念有电脑的时代,
不过话说回来,吐槽归吐槽,假若真给他一台电脑,他也不会去用,会选择手写,因为这样有一种仪式感、神圣感和厚重感。
放下笔,他放松放松一下,稍后又拿起稿子,从头至尾认认真真审读两遍,
许久,他再次执笔,一字一句,一段一段地琢磨精修起来。
这一精修,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写作世界中,忘了天昏地暗,忘了日升月落,忘记了饿,忘了时间。
下午1点半,周诗禾和余淑恒像往常那样在钢琴房汇合,结果等了他半个小时,也没见李恒有任何动静。
余淑恒抬起右手腕看看表:「今天他中饭也没吃,是不是开始动笔写了?」
周诗未轻轻摇头,「怕打断他思路,没敢开门进去看,窗帘从早上就是拉着的。」
话落,两女面面相,都没了声。
过去好久,余淑恒把脚边的小提琴收进琴盒,站起来说:
「先不等了,他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再排练,春晚准备这么久了,现在耽搁一会不打紧,写作才是大事。」
周诗未点头,认可余老师的说法。
毕竟相比李恒的文人身份,上春晚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,敦轻敦重,两女心里自有一杆秤。
走出琴房,周诗禾把桌上的菜重新放入蒸笼中,保温。
余淑恒全程在边上看着,说:「我有感觉,他下午都不一定能出来。」
周诗禾温温地应声:「嗯,要是他出来的比较晚,就做早晚饭吃吧。」
余淑恒说:「那我去重新买点菜,你到家里守着。」
周诗禾答应下来,出厨房后,就安静在沙发上看报纸消磨时间。
她本来想读世界名着的,可书在房里,她不好去拿,就只能这样了。
「叮铃铃..:!」」
「叮铃铃.:.:!」
下午3点过,茶几上的座机电话突兀响了。
周诗禾反应很快,生怕电话铃声干扰到隔壁房间写作的李恒,报纸都来不及放下,身子快速前倾,立马抓起听筒。
「喂,你好。」她温润地说。
「你好,找下李恒。」对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声。
周诗禾下意识望眼紧闭的房门,「李恒在忙,你是哪位?等闲下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。」
「我是他二姐,你是?」
李兰感觉这声音有点陌生,有点软和,还比较端庄,一听就感觉对方十分有涵养,貌似在她相熟的女生中,没有这一款,
难道是复旦新欢?
这般天马行空想着,李兰反问:「你是他复旦大学的同学么?」
周诗禾说是。
李兰眼珠子转了转,立马不说有关陈子矜和肖涵的事情了,转而说:「他托我在家里养的那两只兔子没了,被奶奶招待客人杀了,我没在家,没阻止到。麻烦你帮我转告下他。
周诗禾哭笑不得,大老远打个电话就为这吗?她说:「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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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更后改。
(还有)
另:《白鹿原》确实时间线比较紧,是三月的疏忽,下本书一定注意间隔时间拉远一点,感谢大佬们指出。不过有一说一,我是真喜欢这本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