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9章 :旻心,有师尊的味道! (第1/2页)
第十二日。
自从那一日,将苏苏送给师尊作伴之后,师尊为数不多的意志进一步衰退了呢。
看来,这个金发少女出乎意料的在师尊心中占据了不少地位,否则师尊也不至于如此心灰意冷。
寂静的行宫之内,黑发如墨晕染在少女的肩头,她气质娴静,容貌清纯柔美,一双嫩足只着白袜,屈膝跪坐在长桌之后,认真的一笔一画的绘制符箓。
而在她的对面,则是面色苍白,神情冷厉的银发少女。
“咳咳……”
近些日子未曾露面的银发少女,风尘仆仆,忽然低声咳嗽了几声,不动声色地将一丝血迹从唇边抹去。
“唉……”
姜元夏叹了口气,将符笔搁置在桌上,右手撑着下巴,左手置于桌上,不知在摸索着什么东西,好似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黑发少女心满意足的停下动作,抬眸望向白旻心,
“旻心,你受伤了吗?”
她的关切发自内心,她的确是担心师妹的身体。
旻心,一向极富有行动力。
在发现师尊“逃跑”的第一时间,就马不停蹄的去云溪宗,避水洞天,神树遗址等地寻找。
更甚至大费周章,从凤仪口中得知传送阵,前往白藏域,逼问楚家。
要知道,在楚家走后师尊是露过面的,实际上师尊根本不可能和楚家一起去白藏域。
就算白旻心明白这一点,依旧自顾自的前往白藏域,结果显而易见,在那里寻不得师尊的片刻足迹。
事情的转机是在两天前,火神宫的人出现。
火神宫,在自苍梧界崩解之后,诞生了一位新宫主,而这个宫主,正是曾经和师尊亲亲过的粉发女孩。
火神宫宫主近几日一直鬼鬼祟祟的在云溪宗出没,让旻心起了疑心,她以为是火神宫的人将师尊抓走,为此不惜对火神宫出手。
“一定是那条恶心的蛇将师尊抓走!”
银发少女瞳孔散着近乎癫狂的赤色,她浑身躁动不安,五指在长桌上抓出鲜明的指印,
“师尊怎么可能会逃……他怎么敢逃!苍梧界中,师尊一定是为了让她出手救我,被胁迫用肉体交易……”
说道这里,银发少女痛不欲生。
天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,那小粉蛇凭什么会出手将月华殿大长老击杀?
联想到那一日小粉蛇强吻师尊。
白旻心一下子就明白了,为了自己……师尊被迫用清白和小粉蛇交换。
心头像是有火焰在烧着。
明明……就是自己的东西,怎么能容许其他人玷污?
愤怒,屈辱交织的囚牢几乎让白旻心喘不过气来。
“旻心,别难受,师尊这时候,肯定在担心旻心呢。”
黑发少女同样喘不过气来,她眼眸中掠过按捺的兴奋,左臂微不可查的晃悠。
没错,哪怕师尊失去了神智,变成一个必须要让她照顾的傻子,都会担心旻心。
因为在旻心说话的那一刹,师尊似乎感受到旻心的难受,就连那里……本来是精神奕奕的,都忽然颓软了片刻呢。
“他那样的出生,怎么可能会担心我?哈……要是真的担心我,就不该出卖身体,师尊……太不听话了。”
银发少女情绪激动,甚至不小心踢到了桌下师姐的脚。
此时的她,近乎发狂的状态已经难以察觉到为何师姐将腿伸直着坐在桌上。
“听见了么……”
姜元夏微不可查的低声呢喃,随后又诧异地道,
“旻心的意思是……要是再见到师尊,旻心会怎么做?”
“废去修为,砍下双腿,带上项圈,钉在车上,这样,他就逃不了了!”
银发少女咬牙切齿道。
“啊……”
姜元夏似乎被吓到了,符笔都不小心掉在地上,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师妹,近乎匪夷所思一般。
“是不是……很残忍?”
银发少女五指深深嵌入发丝中,颓然地啜泣道,
“可是真的不能没有师尊,旻心,不想让师尊有任何一丝离开的机会……”
时隔这么多天,面对师姐惊疑的目光,白旻心再也难耐不住心中的悲痛,低声啜泣着。
“旻心……”
好难受。
看见自己最在意的师妹这么难受,姜元夏止不住的心疼。
可,就是这种感觉……
越伤害越在意的人,她便如上瘾一般痛快。
我果然是变态呢。
看起来娴静美好的黑发少女,身子忽然微微颤动起来,她弯下腰,埋入桌底摸索着。
“唔——咳咳。”
真不听话啊师尊,元夏只是想摸一摸的。
师尊……和元夏一样变态呢。
不,是师尊在故意诱惑元夏吧?
一定是这样,都怪师尊不检点。
黑发少女眸光顿了顿,凝固在师尊身侧那双嫩白的足丫,只差一丝,旻心就能碰见师尊了呢。
她捡起那只符笔起身,在伏桌啜泣的银发少女对面,堂而皇之的咽下。
更痛快了。
因为,师尊本来是旻心的,是自己疼爱的师妹的……可却被自己偷走了,当着她的面偷走了。
“师姐——”
银发少女伸出双手,像是在寻求依靠一般,抓住姜元夏的双手,她喃喃道,
“怎么办怎么办,师尊到底去哪了。”
好烦。
姜元夏皱了皱眉心,这种烦躁不是出于对师妹的烦躁,而是出于无法抚摸师尊的烦躁。
她动了动裹着白袜的足丫,可对师尊的欲望终究被对师尊的尊重所碾压。
自己怎么能用这么低贱的地方去碰师尊?
用嘴,已经是勉为其难,逼不得已了,已经称得上玷污师尊,饱受煎心之苦。
“旻心,你有没有想过,放师尊离去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姜元夏默默叹了口气,温柔的牵住少女的双手,
“若是师尊回来,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师尊?如何面对曾经的一切,就让他走吧……”
白旻心不可置信的抬眸,眼眸中尽是混乱不安:
“师姐,你怎么能这么说?将师尊放走……”
是了,师姐和她们都不一样。
师姐本来就对师尊有着隔阂和疏离,可自己不一样!
她和师尊经历了那么多,爱恨情仇早就死死交织在一起,密不可分。
她的确分不清对师尊是什么感觉,或者说,这种感觉复杂不能用单纯的爱和仇二字一言蔽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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