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部 第二百六十四章 可怜的残虐! (第1/2页)
“咣!”酒壶被顿在桌上,出清脆的响声:“而今,她居然在这等时刻,离我而去去了君-家!君家,……那是什么地方?那里的人个个都想让我死!都想让我死!!而她居然去了那里,在这个大年夜里去了!”
他的头上青筋暴突,颢颤的跳动,呼哧吁哧的喘了几口粗气,才终于爆了出来:“而且那里还有个夜孤寒在寻着她,苦苦地等候着她!
文先生默默不语,这等皇家秘事,他管不了,更不想管。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倾听。而现真的皇帝陛下,正缺少这么一个倾听的对象。于是他就忠实的扮演这个角色。
“朕的生命,也即将走到尽头,随时都有媳灭的可能!君莫邪那小子更是绝不会放过我!”皇帝陛下喘着粗气,眼中闪出疯狂,在房间里来回的是来走去,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雍容威严,现在的他,就像是一只突然被关进笼子里的狮子,急躁而暴怒。“杀了她!”他突然站住,站定,从牙缝里低低的说出了这句话,两眼血红!
文先生悚然一惊,霍然抬头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看着天香帝国皇帝陛下,这个明显也已经被折磨到几乎崩溃的男人!
“杀了她!”皇帝陛下又说了一遍,这一次,口齿竟是更为清晰,两眼闪出锋锐的寒光,残酷而得意,带着一种亲手毁灭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的那种变态的快感,他定定的看着文先生,突然上前两步,两只手紧$\}握住文先生的肩膀,渴求的道:“文兄,拜托你帮我杀了这个戟人!
文先生震惊的不能言语,自己临走之前,皇帝陛下要求自己为他做最后一件事!而这件事,竟然就是杀了自己的皇后!杀一个他自己刚才还爱到死去活来,爱到疯癫的女人!
这是何等荒诞的事情!
“为什么?”文先生觉得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干涩,空洞。
“为什么:\}哈哈哈哈……皇帝陛下仰天狂笑)大声道=“自古以未成王败寇,此乃千古不易的至理!若是君家没有崛起,那么,只要君家顺理成章的在天香消亡,君家遗留下的军队财富,就自然而然地归国家所有!只要到那个时候,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谋朝篡位,更不必忧虑什么军神威名,还会拥有了足以扫平天下的强悍战力!以我的雄才大略,于几年之内,灭宇唐、吞神赐指日可待!但苍天弄人,君家出了一个君莫邪,让我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!”
“事已至此,再说什么也全无意义,我当日参与了谋害君无悔,那君莫邪为父报仇来杀我,却也无可厚非,我不怪他!嗯?不!不怪他?我恨他,***,他算是什么东西?君无悔死了也就死了!我是天香国主,他凭什么来报仇?”
杨怀宇此刻酒劲上冲,说话已经有些颠三倒四,语无伦次,却兀自狠狠地道:“我是君,他是臣!君臣如父子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这本是伦理纲常!君家凭什么要来报仇?就算是我亲手赐死他又如何,那也是君家的荣耀!报仇?混账!哪有找自己君主报仇的道理?君家,简直就是一家王八蛋!”
他大喘了几口气:“大逆不道的混帐王八蛋!可是此刻的君家,实力太强悍了,相信先生也难以于之争锋,所以,我不求先生针对君;!ii!:。。r。。。”
“可是,慕容秀秀,却非死不可!她是我的女人,是朕的皇后!凭什么要在大年夜去会情人?甚至……还有可能泄露我的秘密!对君莫邬出卖于我!她,不得不死!怎能不死?!”他疯狂地张着手,对天大吼。“但这却只是你的撸测。并不是事实!若是只为了你的疑心,就将自己的皇后杀掉……岂非是笑话?”文先生皱着眉头。“不是猜测!这是肯定的!我敢肯定!”皇帝陛下满脸通红,眼神狰狞,呼呼喘气:“再说,就算只是猜测,她也不能活着!”
他停顿了下来,半晌,突然大吼:“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!就凭这一点,她就该死!”
他狞笑起来:“我的女人,既然我随时都会死了,那么,我还留着她做什么?留着她与她的旧情人双宿双飞吗?哈哈哈哈……一天是我的女人,这一世,一辈子就都是我的女人!我的女人,就算死,我也要带走!不!我要让她先到下面去等我!我不放心,她比我晚死一天,我都不放心!我就算永远得不到她的心,却也要永远霸着她的人!”
“我是一代帝王!天香国主!岂能受如此侮辱!”他突然飞起一脚,狠狠地将面前的雕花桌案高高的踢了起来,撞到宫殿的天花板上,一声暴响,四分五裂!“所以她一定要死!先我而死!”
文先生瀹然叹息。皇帝陛下明显已经是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。“这件事,你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杀她,为何偏(8要我出手?”文先生无奈的皱起眉头。
“我不舍得,我不舍得,我怎么舍得?!”皇帝暴怒的吼了一声,似乎对自己的软弱很不满意:“她虽然从来没有爱过我,但却是我这一生唯一真正喜欢的女人!若是她今天不去君家,那我也不会升起杀她的念头……因备杀了她没人就再和我冷战,就没有人再能够这么折磨我!我会很寂寞!很难受!”
他突然冲过来,抓住文先生的手:“文兄,帮我!帮我这一次吧……给我杀了她!”他急切地看着文先生的眼睛:“反正你明日就要回至尊金城,杀这么一个人,对你来说,不费吹灰之力。杀了她之后,你即刻就可以远走高飞!就算君家有心追究,也无能撼动至尊金城吧?文先生仰天长叹,脸上神色变幻;满是矛盾和纠结。文兄……拜托帮我这一次!”皇帝陛下眼中流出泪来,却闪着疯狂的色彩:“我不能允许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,更不能忍受是被夜孤寒那个渣滓压在胯下!请你成全我成全我们夫妻!这是我最后的愿望,也是你我相交一生,我唯一对你提出的请求!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